第238章 守转攻(1/3)

    莫敬之闭上双眼，心思百转千回。
    这个仇他记下了。且让莫致之先得意几日，他处理过外面的事情后自有分较。
    鸟语初啼人声静，茶香缓缓等客来。
    莫敬之独自坐在茶肆中，望着对面的御城司的大门，心中竟生出几分悲悯。
    并非为了那些惨死在御城司内的人，而是感慨好一处辉煌门楣竟落得惨淡收场。好在尚有几分尊荣，不至于被世人彻底踩在脚下。
    “大公子。”江憬掀起茶间中的帘幕，含笑踱步入内。
    莫敬之回拢思绪，起身拱手，“右相。”
    目光交汇，礼让谦恭的之下各有心思。
    “今日大公子来会老夫，看来是你我约定之事有了进展。”江憬端起桌上早已为他准备的茶，慢条斯理的品尝着。
    为官数载，几多风雨。
    从持节入漠北到御城司多年，他经历过先帝驾崩时的临危受命、也在与宿敌怀晋等人的暗中较量中最终胜出。
    比起樊氏临朝时的小心谨慎，如今已高居右相之位的他，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。
    行舟水上，没有不经风浪的。就像他当年他在漠北九死一生、也譬如陛下前些日子清剿御城司。
    但这些已经记不清或者根本不必放在心上的事情，比起万万千千投射于自身的崇敬的目光，又都算得了什么。
    拔除御城司的确对他有所损失，但比起他现在所拥有的，那早已变成是不值一说的瓦砾，他完全不介意。
    反而还要大方进言陛下，如何裁除御城司的那些余孽，让等看自己的笑话的信远侯落个空。
    今前一次二人见面时，他已将轻重厉害点明清楚了，想来以莫敬之的为人行事早已有所动作。
    将来信远侯失势，他在朝中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，无人再与他抗衡。
    莫敬之面容谦和，眸底的讥谤稍纵即逝。
    “秋闱将近，朝中又有许多要事等待抉择，此刻请右相前来，敬之深感不安，还请右相切勿怪罪才是。”
    “贤侄太过自谦了，”江憬对莫敬之的卑微很是满意，“秋日是收获的季节，想来贤侄定然也有好消息带给老夫。”
    他的确有许多事情要忙，因此也不想和莫敬之说太多客套话，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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