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1 揭穿（一更）(5/6)

   要巴结自己去巴结，别脏了他们的手！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回府的马车上，顾琰也睡着了。
    他躺在姚氏的腿上，小净空趴在顾如佳的怀里，俩人都睡得直打呼噜。
    姚氏一言不发。
    她尽量不把自己的情绪带给顾如佳，可顾如佳依旧能够感受到。
    “抱歉，佳佳，今天不该让你来。”她愧疚地说。
    顾如佳道：“我觉得很好。”
    “嗯？”姚氏微微一愣。
    小净空踢了毯子，顾如佳拉过来给他盖上，说：“知道了夫人从前在什么样的地方生活过，我曾经很好奇。”
    姚氏怔怔地看着顾如佳道：“佳佳……为什么会好奇？”
    顾如佳想了想：“不知道，就是好奇，想知道夫人的过往，也想知道夫人每天都过得怎么样。”
    姚氏捂住嘴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    她的佳佳是开始在意她了吗？
    “佳佳……”
    “夫人后悔吗？后悔嫁给顾侯爷？”
    姚氏与贺氏争吵时，顾如佳在不远处的园子里，以她的耳力，多少听到了些。
    姚氏没有犹豫，摇了摇头：“不后悔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顾如佳问。
    姚氏低头抚了抚顾琰的脸颊，又宠溺地看向顾如佳：“因为如果不嫁给侯爷，就不会有你和琰儿，你们是娘这辈子最珍贵的礼物。”
    顾如佳不理解这样的感情。
    幼年的遭遇，让她早早关闭了自己的感情系统，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，防止她在父母带来的伤害中崩溃。
    但同时，也让她失去了辩证对待感情的能力。
    在她的世界里，喜欢就是喜欢，讨厌就是讨厌，非黑即白。
    可姚氏的经历更像是一个灰色地带——和不想嫁的人生下了很想要的孩子。
    看着女儿一脸懵圈的样子，姚氏噗嗤一声笑了。
    她的女儿真是又贴心又可爱。
    姚氏心底的不痛快统统都没了。
    姚氏先将顾如佳三人送回碧水胡同，之后才回府。
    顾瑾瑜在皇宫陪了淑妃一整天，天黑才回到侯府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距离除夕只有不到十天了，清和书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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