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 护短（二更合一）(3/11)

贺，惊鸿。”林成业开口。
    杜若寒对这名字没印象，冯林却是一下子记了起来：“是他！”
    “谁？”顾如佳问。
    “平城的院试案首！”冯林道。
    这是萧清朗考秀才时的事了，萧清朗在县试与府试中都拿了案首，到第三场院试时因为被人掉包了八股文的试卷，结果与案首失之交臂。
    冯林特地关注了那一场院试的案首，名字就是贺惊鸿。
    当然他没见到本人。
    童试时林成业不在平城，他之所以知晓贺惊鸿完全是因为在不久之后的六月，贺惊鸿也来省城乡试了。
    贺惊鸿与他和萧清朗、冯林住进了同一间客栈。
    “想起来了！想起来了！他就住咱们隔壁！”冯林说，“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贺惊鸿，无意中听到有人叫了他。那个姓王的是他家的管事，与他一道出现过几次。”
    冯林是个藏不住话的，隔壁住着院试案首呢，便叭叭叭地与萧清朗、杜若寒以及林成业说了。
    冯林道：“当时，我还开玩笑说，会不会就是这家伙买通院试的考官，换掉了清朗的考卷啊？”
    这种猜测不无道理。
    萧清朗前期表现太优秀，是案首的不二人选，把他拉下马而从中获利的只有两种人：一种是实力刚够压线的，只要拉下马一个确定能出现在五十名之内的，那么自己考上秀才的可能性就会大很多。
    还有一种是与萧清朗的成绩不相上下的，萧清朗下马，第一就是他。
    可是没有证据，所以也只能作罢。
    何况萧清朗自己并不在意。
    可萧清朗不在意，不代表顾如佳不在意。
    顾如佳眸光很危险：“他乡试考了第几？”
    “十一。”林成业道，他记得很清楚，因为他没想过自己能中举，不知偷偷在家里把桂榜念了多少遍，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，他倒背如流。
    冯林的乡试成绩是十七，他比冯林还领先了六名，在幽州或许还行，到京城就有些不够看了。
    京城遍地解元，谁会稀罕一个省城的十一？
    贺惊鸿连国子监都没考上，止步会试的可能性很大。
    而只要他考过了会试，那么罗国公府就有可以操控的余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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