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要将你牢牢的锁于身侧(4/6)
求你信我一次,信我能整肃朝纲、平定四海,就这样难吗?”
他顿了一下,低声问道:“魏枝,真的这样难吗?”
魏枝从未见过这样的江桐。他手握生杀大权,虽步履艰辛,却也该是高高在上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蹲在这里,尊卑不分,低声下气同自己一个下臣说话。无一字卑微,却又好似字字都在乞求。
院中起了阵风儿,吹得竹叶簌簌作响。
在这寂寂深夜,在魏枝长久的沉默中,江桐眼中的光渐渐熄了下去。他收回自己的手,指尖无意识磨搓了一下,缓缓站起身来。居高临下,目光轻蔑,仍旧是人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。
他轻轻笑了一声,嗓音发沉,眸中的怒意却如永不熄灭的烈火,灼热,伤人。
“无妨,反正朕原本就没指望老师松口的。”
“魏枝……”
他再一次唤了他的名字,眸色深深,似在疯魔边缘。
“朕不放你走,你便哪里都去不了。”
……
锦绣绸缎,云雨巫山,昨夜种种已记不清晰,唯有喉间那颗被强行喂下的苦涩犹新。
生子丸。
江桐不顾师生人伦,亲手喂他吃下足以毁掉他半生的药物。
原来满腔才华抱负,皆是自己一厢情愿,深宫凄凄,岁月重重,才是他江桐真正想要的。
窗外翠竹依旧,无忧无虑摇曳在猎猎东风。
魏枝垂下眼睫,五味杂陈皆化作一声叹息,胸腔之中的阵痛与窒息,让他久久不能入睡。
卯时
江桐心念魏枝劳倦,允其今朝罢朝。
魏枝心如死灰,他抬眸,凝望着寝宫内四四方方的平棋。
他依稀记得,那一日,陛下自朝中归来,亲自为其奉上召书,招他为相。
此时正值阳春三月,树上百花争艳,暖风拂兮,落了二人一头一身。
江桐执起魏枝的手,誓言日后定为明君,与其共护百姓安宁 ,共赏万里锦绣河山。
如今想来,呵,真讽刺啊 ……
此一国之相,从始至终 ,本就不是他魏枝的。
“魏相,您醒了?”
柳公公自外殿而入,他许是闻见了殿内的动静,随后端着一盆清水,侍立于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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