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竟是错算了(2/3)
了。”
江桐见状,心满意足,而后拂袖而去。
贺子秋一人惆怅的望着碧蓝的天际,随后心有不甘的命人将自己筹备于御花园内的宴设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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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自江桐从御花园离去后,他先是去了御书房将今早尚未批阅完的奏折阅毕,并命柳公公前去太医院问讯,自个而后又回到了寝宫,揽着魏枝的腰身迟迟不肯松手。
魏枝见此,无可奈何,“陛下,臣萧曲尚未练成。”
江桐却将其抱的更紧了,将头凑至其耳畔,咬着他的抓耳垂说道:“老师,那便先不练了,朕方才去见了你那宝贝门生,老师你猜,三日之内,他能将宴景布置而成吗?”
魏枝害怕说错话,便道:“三日之内,若是陛下派臣去,臣也定是做不到的。”
江桐等的就是魏枝道这贺子湫三日之内无从将此延席置好,好让江桐为其贬官。
“既如此,老是觉得,朕该将贺学士贬往何处呢?”
闻言,魏枝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。
他心知江桐此举是在有意刁难贺子湫,而被贬之事,他也无从阻拦,道:“臣不知。”
江桐皱了皱眉头,“那朕便将其贬去八州恶地,可好?”
魏枝闻言,赶忙否决,说道:“还请陛下三思,贺学士乃当今新科状元,于朝中尚有裨益,况且这八州恶地地处险恶,他一弱冠之人前去那必是不妥的。”
传闻这八州恶地可谓是“风之寒者,侵入肌窍;气之浊者,吸入口鼻;水之毒者,灌于胸腹肺腑,其不死者稀矣。”
来到此处,无异于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,而如今魏枝,呈然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江桐将贺子湫贬去此处。
江桐蹙眉,闻言他怒意渐起,道:“老师莫不是心疼起你那门生了?”
魏枝咬咬牙,反驳道:“臣只觉,贺学士当今筹备时日较少,若要将其加以此重罪,若是隔墙有耳,传了出去,于朝于民,都是不妥的。”
江桐微愣,随后言道:“老师,朕自有把握,便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“陛下能有什么把握?将反党一一剿除?还是作何?”
江桐气极,一双大手紧紧将魏枝钳制在了床中,怒道:“朕意已决,不劳您费心!”
魏枝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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