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民国少帅与汉奸儿子(4/5)
,一个生来就悲天悯人的人偏偏成为了一方少主,被迫去面对动乱的时局和鲜血淋漓的战争,他曾一心想要逃离军阀家庭,就像《玩偶之家》里的娜拉,可他的结局亦同娜拉一样,不是回归,就是堕落。
除了难熬的戒断症状,就是彻夜的失眠,这具常年靠鸦片和药物入睡的身体失眠症发作了,周泊言便在旁边读书给他听,以消解漫漫长夜里难捱的痛苦和绝望。
读着读着,周泊言难抵困乏,经常就趴在床头睡着了,这时周昊会竭力忍耐即将脱口而出的痛苦低吟,尽量让他多睡一会儿,反让时间变得更加难熬了……
熬过前三天,情况就好了很多,辅以中药方剂排毒——是威廉来中国之后学到的,相传是道光年间林则徐用于民间的戒鸦片药方。
七天后,周昊如脱胎换骨,虽然身体还很虚弱,却彻底戒断了对鸦片的依赖。
威廉大夫去厨房开了一瓶好酒,哼唱着德国歌,庆祝周昊戒烟成功。
周泊言听不懂德语,问他唱的是什么。
威廉操着蹩脚的中文说:“是一首军歌,大意是:祖国,我平生最大的遗憾,是只能为你献出一次生命。”
周泊言似乎有所触动,目光中又夹杂着迷茫。
许多概念,他长到十八岁仍没有特别鲜明的认识,什么是国呢?迄今为止,他所接触的一切战争概念,都是打天下与坐天下的概念,与封建王朝如出一辙。如果国是疆域、是领土,那么如今军阀割据、派系林立,一个个各自为政的小诸侯国算是国吗?显然不是;打着“共和”旗号的北洋政府和与之对抗的南方政权,算是国吗?显然也不是。
他没有思索出想要的答案。
周昊还不能沾酒,卫兵们更是不敢,只有周泊言陪他碰了一杯,接了个电话,就匆匆赶回军中料理军务了。
齐兰玉又陪周昊在溪山休养了一段时间,整个人显而易见的变了个模样,周昊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——果然更帅了。
周钧庭一生最疼爱长子,说不心疼是假的,可当他看到周昊容光焕发的站在面前,又是一阵欣慰,鼻翼酸涩险些落下泪来,他咳嗽一声掩饰尴尬:“早知道迟早要遭这份罪,还不如趁早把你捆起来强迫你戒了。”
“你这跟强迫又有什么区别……”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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